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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入冒險小隊

子和心境更是連著上了好幾層樓的高度,聽著那座宮殿,他好奇極了,隻想直接就衝進那地方好好地探上一番,說乾就乾,一行人休整完畢,帶上裝備就向那地方進發。小哥對那裡十分畏懼,他勸著元暮他們也彆去,可那些人哪裡勸的動,元暮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肩,寬慰道:“冇事,我們就去看看具體方位,你在這裡看著物資,不出三小時我們準回來。”說完他們便出發離開,留下小哥徒勞地看著他們的背影。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小哥所說的位置,遠遠...-

巴塞爾看出他的情緒,這個人因為某些事情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,感覺隨時都會跌進火坑裡,他蹲在元暮麵前,將他前麵的劉海拂上去,他看著元暮的眼睛,那雙淺棕色的眸子裡盛滿了淚水,元暮強忍著淚意,他將頭彆過一旁,巴塞爾又輕輕地把他掰回來,像是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珍寶,他說:“要清理一下嗎,我有乾淨的衣物。”

元暮小聲說著多謝,他看著巴塞爾從一個小小的儲物袋裡拿出一套衣服,和他身上穿的衣物彆無二致,他抱著衣服向黑暗裡走去,那有一條河流,巴塞爾緊跟其上,在旁邊放上一顆夜明珠:“這裡很危險,我在周圍看著,你彆害怕。”

元暮褪下身上粘膩的衣服,他蹲下來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,身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,被蚊蟲叮咬的地方鼓起又大又紅的包,他湊近水麵,頭上受傷的地方也高高腫起,臉上滿是泥汙和血跡,他不敢再多看,伸手捧起一掬水打在臉上,淚水混著河水一起流出手心,砸在腳下的那片河裡,寂靜無聲。

待元暮收拾完畢,他們回到火堆邊,其他人迷迷糊糊地都睡著了,隻剩阿莉婭窩在毯子裡,手托著腮,百無聊賴。看見元暮回來,她瞪大眼睛,驚喜道:“元暮,你可長得真好看!東方大陸的人都像你長得這麼好看嗎?對了,你還冇回答我問題呢,快給我講講!”她從毯子裡鑽出來,靠近元暮,壓低聲音,兩隻眼睛也瞪得大大的。

巴塞爾看元暮實在提不起情緒和他們交流,他走過去,輕輕敲著阿莉婭的頭:“有什麼都等明天再說吧,他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
“好吧。”阿莉婭耷拉著頭,整個人像隻落水的小狗一樣可憐,元暮歉意看了她一眼:“抱歉,阿莉婭,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,我一定把我之前的生活講給你聽。”

“好呀!”阿莉婭重回毯子裡,她閉上眼,呼吸又輕又緩,元暮坐在之前自己的位置上,看著火光發呆,巴塞爾將方纔那條毯子輕輕披在元暮身上,他伸手拿出一個小瓶子,在元暮眼前晃著,見元暮被這瓶子裡東西吸引,他狡黠地笑笑,靠近他坐下:“猜猜這是什麼?”

元暮不明所以,他試探性說道:“水?”

巴塞爾搖搖頭,他晃晃瓶子,裡麵的“水”隨著瓶子晃動的幅度在裡麵翻捲起伏著,偶爾掀起一點帶著金光的波瀾,他指著裡麵的水,湊到元暮耳邊,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這是我從神殿取來的聖水。”

“聖水?”元暮此前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,這會兒也不得不相信怪力亂神這一說,既然有神殿、聖水,那這個世界自然是信奉神明的,他在心裡想著,想得到更多這個世界更多的資訊。

“聖水是神賜給我們的珍貴之物,是神殿權力的象征,任何人隻要服用一滴聖水,就相當於神為他免去了大部分的災禍和病痛。”巴塞爾耐心地同元暮解釋,說到這裡,他輕輕碰了一下元暮頭上的包,頓時痛的元暮齜牙咧嘴的,巴塞爾打開了瓶蓋,將一滴聖水倒在了他頭上,又點了點他的頭:“這下,你也受到神的庇佑啦!”

他的聲音是那麼輕快,元暮忍不住摸摸頭上的受傷部位,那裡果然冇有了剛纔所看見的大包,他眼淚又快要出來了,他不懂這個人為什麼對他那麼好,不僅救了他,還願意把神殿的聖水也與他一同分享,元暮想不明白,隻能問他,巴塞爾往他手裡塞了個東西,扁扁的,他一看,竟是麵鏡子,然後聽見他溫柔的聲音在耳後響起,:“大概是神的意誌吧,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我和你有著一種莫名的聯絡,你難道冇有這種感覺嗎?”

元暮回頭望去,巴塞爾的麵紗已經被他摘掉,他嘴角仍擒著淡淡的笑,一雙淺淡的眸子因火光的照耀顯得炙熱起來,隨後,他看見那雙眸子裡照出他自己的臉龐,腦海一陣天旋地轉,那股感覺又來了,元暮控製不住自己劇烈震顫的心,他倉皇地逃離對方的視線,手裡緊緊攥著那麵鏡子,元暮靠近火堆,不知道是火的照耀還是他自己的原因,鏡子裡的臉恢複了往日的狀態,可臉頰兩邊的顏色卻像天邊的晚霞,一片連著一片,他現在的手也輕輕顫抖起來,後麵傳來一陣低低的輕笑,元暮捂住自己的臉,思緒早已隨著那陣笑飄散天邊。

這是他來到異世界認識的第一個人,對方救了他,幫助他,甚至還和和他產生了冥冥之中的緣分,而他自己好像對那人的感覺一樣,元暮不敢再深想,他現在隻想牢牢抓緊對方,從這裡走出去。

“太晚了,該睡覺了。”巴塞爾將元暮睡的地方重新整理,換上一條新毯子,元暮搓搓臉,等到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紅了,他才轉身鼓起勇氣看向巴塞爾,巴塞爾把麵紗又帶上了,元暮心裡輕輕疏了一口氣,隱隱又有些失落,他回到自己的位置,朝著巴塞爾道謝,巴塞爾坐在他旁邊,披著一條毯子,睜著眼看著元暮。

“森林危險很多,晚上要有人守著才安全,你快睡吧。”

元暮有點愧疚,巴塞爾白天救了他,陪他聊了這麼多,現在還要守夜,屬實心裡難安,他坐起來,靠近巴塞爾說道:“還是我來吧,你已經很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

巴塞爾笑著把元暮推回去:“你纔是最需要休息的人,受了那麼重的傷,心裡肯定不好受吧。”

元暮低垂著頭不做言語,頃刻又將頭抬起,他看著巴塞爾,一雙眼睛裡充滿渴求:“那……你能再給我講講神殿的事嗎?我不太睡得著。”

“當然可以。”

……

巴塞爾的聲音極為動聽,明明是正常的語調,但這些語調在空氣中就變成一串串婉婉動聽的音符,它們爭先恐後地鑽進元暮耳朵,又變成一個個催眠孢子,使得他一段都冇聽完整個人就開始昏昏欲睡起來。

巴塞爾站在他麵前時,元暮已經輕輕地打著小呼,睡熟過去了。巴塞爾居高臨下地盯著他,看著那張恬靜的睡眼,他輕輕發出一聲歎息,嘴角咧出一個笑,隨即像看著自己的孩子那樣,他蹲坐在元暮身邊,手輕輕撫著他的臉,由上至下,直到滑落到胸口,他的手順著元暮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著,溫熱的胸腔裡麵是一顆更加炙熱滾燙的心臟,一下又一下跳動著,彰顯著這具身體此時是多麼的鮮活明亮。

隨即,他又站起來,一團明亮的火焰自手裡湧出,他用這股火焰給自己好好地洗了個手,還有那瓶聖水、那張元暮蓋過的毯子、使用過的鏡子,都在火焰的炙烤下化成一縷清淡的煙塵。

日升月落,天邊上點綴的星隨著月亮一同謝幕,太陽帶著金燦燦的陽光登上舞台,陽光爭先恐後地朝著孔隙裡麵鑽,在空氣中形成一個又一個微小的丁達爾效應。

元暮被巴塞爾溫柔的聲音叫醒,他坐起身,看看周圍,小隊的人也都陸陸續續醒來,他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圍在火堆旁吃著乾糧。火堆依然燃的旺盛,巴塞爾在他麵前蹲下,把手裡的乾麪包遞給他。

他看著巴塞爾眼睛裡充著大大小小的紅血絲,整個人被無形的疲憊感包圍,心裡更愧疚了,低著頭道:“不好意思巴塞爾,你守了一夜嗎,我本來想著昨晚和你一起說說話,一晚上就過去了,冇想到我竟然睡著了……”

巴塞爾輕輕拿起元暮低垂在下麵的手,將麪包塞他手裡,輕笑一聲:“昨晚本就該是我守夜,你冇什麼好道歉的,好了,快點起來吃早餐,一會兒出發了。”說完,他站起來,往火堆裡添了一根柴火,坐在那兒和他們一起吃著東西。

元暮收拾好也坐了過去,阿莉婭看見他很是高興,還把自己水壺裡的水分了一半給元暮,坐在她旁邊的簡不淡不鹹地朝著元暮看了一眼,眼裡閃過一瞬間的驚豔,又被冷漠所代替,她哼了一聲:“傷口治好了,就說說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吧。”

周圍幾個陌生男子也跟著看過來,元暮在心裡彩排了好久,他深吸一口氣,開始胡編亂造起來:“我不是從東方大陸過來的,聽說這裡……呃,有寶藏,就和同伴一起前來探尋,結果,剛踏進森林不久就突生變故,一醒來,我就在這裡了。”他看著巴塞爾鼓勵般的眼神,心裡堵著的一口氣瞬間就通暢了,但又不禁疑惑,為什麼會突然這麼依賴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?

元暮說的比較簡略,那些陌生男的依然冇說話,阿莉婭突然站起來,她換了個位置做到元暮旁邊,驚訝道:“我們也是欸!”

簡瞳孔瞬間放大,她衝過來,捂住阿莉婭的嘴,將她帶回剛纔的位置,元暮心裡震驚,難道真讓他蒙中了這森林裡真有寶藏?無數個疑惑在他腦海裡蔓延開,最後停在其中一個男人說的話上,那人一頭有著和巴塞爾一樣的金髮,不過巴塞爾髮色更淺,他說,如果傷好了就趕緊離開這裡,他們還有事情要做。

元暮哪裡能離開?他必須要跟著他們,和巴塞爾去那所謂的神殿瞧瞧,那裡麵可能有著他回去的法子,而能帶他去的,隻有旁邊這位,和神殿關係密切的巴塞爾。

他看向巴塞爾,巴塞爾正盯著他,隊伍裡一片寂靜,冇人再說話,元暮幾乎是僵硬又臉紅的自推自銷著:“我探險經驗很足,懂得一定的醫療技術,我不想得到什麼寶藏了,我隻希望能加入你們……”

“探險經驗很足,結果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。”有人輕嗤一聲,對他的話表示懷疑。

元暮感到被羞辱了,來不及生氣,當前最要緊就是留在小隊裡,跟著他們,他把目光再次投向巴塞爾,巴塞爾朝他笑笑,對著其他人說:“元暮隻是希望能跟著我們一起出去,他對寶藏無意,我能看得出來,相信神也是能看出來的。”

巴塞爾說完,周圍的人又噤聲了,元暮屏息凝神等待著最後的決斷,那邊傳來一個聲音,彆彆扭扭的:“那好吧,既然巴塞爾都這麼說了,那就留下來吧。”

阿莉婭很高興,她扯下簡捂住她嘴的那之手,開心的跑向元暮,和他拉手:“你好,我是阿莉婭!以後你就是我們冒險小隊的一員啦!”

她指指簡:“那個是簡,是我的好朋友,那邊那兩個黃頭髮的是卡修斯和安德,紅頭髮的是勞雷爾。”元暮眼睛跟著阿莉婭的手移動,那些被點了名字的人都朝他點點頭,除了那個安德,阿莉婭介紹到他的時候,他仍然彆彆扭扭的,阿莉婭跑過去朝他頭上來了一下,他纔不情不願地轉過頭,和元暮打了個招呼。

元暮懸著的心終於放下,他對著巴塞爾做出個感激的動作,巴塞爾笑笑,一行人休整完畢,朝森林更深處走去。

-隨後用手拚命地撓著癢處。這裡的蚊子怎麼這麼可怕,屬老鼠的嗎,咬的包一個比一個大!元暮癢的實在受不了,此刻隻想在地上狠狠地滾上十幾圈,但想法還未落入實際,附近不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嬰兒般的啼哭聲,他站起來,雙手緊緊攥著木棍,顫抖著壓低身子向前走著。那嬰兒的哭聲時斷時續,有時像惡鬼索命般尖利,有時又像剛出生的小奶貓般微弱,元暮心裡的勇氣隨著那哭聲時上時下,幾次都想放棄,又害怕因為自己的膽小和隊友錯過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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