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神就行了。】【為什麼是“前”?】【好問題,因為路澤已經消失在音樂界和娛樂圈三年了。】【誰懂!大明星×鋼琴天才!啊啊啊kswl!!!】【怎麼確定是路澤,臉都看不清。】【作為路澤前技(顏)術(值)粉,我可以認真回答你,就是他,請看對比圖。[圖片鏈接]】點開後是今天的爆料圖和以前路澤的演出圖對比,儘管很模糊,還是能看出來,兩張圖上,他的鼻尖都有一顆淡色的小痣。南風的手下意識撫了一下那顆痣。她想。她曾經...-
晚八點。
高原嫣紅的落日終於捨得謝幕,月亮悄悄露頭,天色將黑。
經過小細月一下午蹦蹦跳跳的奔走相告,此刻草場門口聚集了不少村民。
“阿慧嬸,你也來玩噶?”
“是呀,張家小丫頭叫我們今晚來這裡跳火把舞呢。”
“這個火把看起來好大啊。”
“是呢,往年我家阿林在家紮的都是小火把,要看大的要去鎮上,難得跑哎。”
人聲密密匝匝。
圍觀的村民有的已經提前換上了彝族的傳統服飾,黑藍色為基調的布料上點綴著火紅的紋飾,頭上和胸前戴著熠熠發光的銀飾,行止間搖曳生輝。
婦女們互相看著對方平日裡捨不得穿出來的盛裝,都興奮地竊竊私語,有的還紅著臉互相推搡兩下。
有好奇的草原遊客也在這裡駐足圍觀,想看看有什麼活動。
“南姐,人來得差不多啦。”陳念可從小院二樓的窗戶探出頭去看了眼,回過頭衝著樓下彙報情況。
南風聞言把懷裡的肥貓往下一放,從搖椅裡站起來,臉上終於恢複笑眯眯的表情,整個人徒然生動起來,拔高音量招呼她的店員們:
“走,帶你們跳三跺腳去。”
“各位鄉親們,遠道而來的遊客們,大家晚上好呀!”廣場上的音箱裡響起一道脆生的女聲,喧鬨的人聲頓時安靜下來。
南風舉著話走到人群中間,笑盈盈地開口。
“今天是火把節,去不了鎮上的沒關係,我給大家準備了火把表演,今晚草場開放給所有人使用,大家儘情唱歌跳舞吧!”
人聲又開始沸騰起來,不知道哪個小夥俏皮地吹了聲口哨。
“哇,好漂亮的老闆啊。”有遊客舉起手機開始朝著人群之中的焦點錄像。
南風笑了笑:“因為我是第一次舉辦這個活動,經驗不足,所以今晚我邀請了村裡的李叔來幫忙舉行點火儀式。細節不周到的地方請各位鄉親原諒一下。李叔,您上來吧。”
隨著南風抬手邀請,人群之中走出一箇中年男子,他莊重地走到南風旁,端起準備好的雞魚瓜果,虔誠地拜了拜天地,嘴裡唸唸有詞。
“火神保佑……風調雨順,安居樂業。”
然後他拿起旁邊一端繫有紅纓的木棍,單膝跪地,開始鑽木取火。
李叔早年跟著族裡的畢摩和大統領學習過點火儀式,他把木棍立在乾燥的木墩上,雙手合十,開始用力地左右搓動,不一會木墩中心的木屑冒起一點白煙,李叔低下頭輕輕吹了口氣,零星火光冒了出來。
“點著了!點著了!”圍觀人群開始激動地喊道。
李叔用鬆明子接住火星點燃,轉身走到大火把前,引燃了火把。
鬆木緩緩燃燒起來,火焰蔓延開,李叔撒上一把鬆香,曜目的火光驟然直沖天際,點燃了草原上的熱情。
人群中開始有歡呼。
不知道是誰起的頭,圍成圈的人們開始唱起了歌,輕輕地跳起了傳統的左腳舞步,靜止的人群開始隨著歌聲有規律地轉動起來,像是沉睡的大地突然有了呼吸。
有備而來的阿叔們彈起了三絃,獨特的音色掩映在歌唱的人聲之下,喧囂又和諧。
“跳起你的舞蹈奏起古老的音樂,
彝家和你一起走進愛的火把節,
咿喲~咿喲~
啊咧咧咧啊咧咧咧
……”
南風退到人群外,調試事先架設好的攝像機,陳念可驚喜地問道:“南姐,你說的晚上就知道了,就是這個嗎?”
南風眨眨眼淺笑:“怎麼樣?”
“氛圍太棒了,你好厲害啊。”
“以後每年村裡也會有火把盛會了!”
南風得意地笑了下:“不止,我還要做成視頻放出去,當做咱們店的宣傳。”
瞟了眼躍躍欲試的兩個女生,南風輕輕推了下她們:“去跳呀,彆害羞。”
兩人對視了一眼,手牽手加入了歡快的舞群。
南風調好設備席地而坐,舒展著肩背把手臂往後一撐,靜看火焰洶湧。
景朗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麵,他安靜地跟坐在一旁,距南風半個身位,扭過頭便看見她修長的脖頸。
宛如白天鵝。
喧囂的寂靜中他輕聲開口:“可以邀請你一起跳舞嗎?”
夜色中一輛越野在國道上疾馳。
夜風在車窗上呼嘯而過,路澤的心跳雜亂無章。
“哥,路總已經打電話來罵我陪你偷跑回國了,怎麼辦!”
路澤正在開車,隨口敷衍道:“不用理。”
助理方哲掛了電話靠回椅背掩麵長歎:“唉,回盛京我爸肯定揍死我,橫豎都是一死,先不管了。”
說完又轉過頭看路澤:“要不還是我來開吧哥。”
路澤在高速行駛中冷冷吐槽:“你開太慢。”
他想起收到的訊息。
“南風小姐近況安好,不過身邊有位醫生在熱烈追求她,兩個人相處很愉快。”
路澤握緊了方向盤,手指掐到慘白。
被嫌棄車技的方哲癟著嘴去看直播,有遊客在分享附近村裡的火把節,他突然驚呼:“哇,這老闆好美……”
螢幕裡人群中央的女子穿著一條素白的吊帶長裙,微卷的長髮散落身後,在火光的映襯下髮色變成金褐色,髮尾泛出柔和的暖金。
路澤麵無表情:“安靜。”
女老闆清泠的聲音突然透過螢幕傳來:“大家晚上好啊。”
手機音量不大,幾乎淹冇在風聲裡。
路澤卻猛地轉過頭來。
景朗邀請的手穩穩地停在半空,等待南風迴應。
南風凝視了男人幾秒,終於淺笑了一下,搭上了他的手臂,“不過我是第一次跳你們這的舞。”
景朗眼睛亮了起來,溫柔地安慰她:“沒關係,彝族火把舞本就隨性而為,開心就好。”
他說到做到,隻是拉著南風示範了兩下基礎的舞步,跟著音樂左右輕跳就行,平日溫潤和煦的景醫生挑起這種原生的舞,有種可愛的違和。
南風忍不住噗嗤一聲。
景朗看著她的笑靨,呆了一下,南風揶揄他:“我臉上有東西?”
景朗回神,輕笑了聲:“冇有。”
他拉著南風加入熱鬨的人群,生澀地融入這片凡俗快樂。
鬨了三個小時,婦孺老少架不住睏意回家了,遊客也儘興而歸,人群散儘已是深夜。
一行人收拾設備返回小院,景朗有意壓下腳步,帶著南風遠遠墜在人群之後。
南風額上因為跳舞滲了層晶瑩的細汗,久違的熱鬨讓南風有點疲累,懶洋洋地眯著眼享受夜風。
景朗看著她瑩白的側臉,心跳鼓譟得快要衝破耳膜。
未言的心意在喉嚨裡反反覆覆,終於在走到小院門前時脫口而出。
“南風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南風停下來歪過頭看他,景朗臉上一貫的溫潤笑意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滿臉認真。
南風下意識捏緊了手指想阻止他。
“你來這三年了。”
景朗開口,她頓住。
“有時候我覺得你離我好遠。”景朗繼續說:“可我還是想努力一下,可以給我一個機……”
砰——
院門口不知何時停了輛車,車上的人突然下車,突兀的關門聲打斷了談話,南風往聲源看去。
一個漆黑高大的身影站在車前,冇有光照的緣故,看不清臉,但南風心裡驀然一跳。
空氣突然沉寂。
景朗回過頭,有些焦急地想要補全被打斷的表白,但是南風突然開口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景朗身體一僵,南風連說完的機會都冇有給他,意料之中。
他默了兩秒,笑著道彆:“那你早點休息。”
南風點點頭,轉身回院裡,聲音輕輕傳來:“你也是。”
“你好,請問有什麼——”
蘇淇正在收拾前台,眼看南姐一陣風似的上樓了,身後突然來了兩位男客,她抬起頭招呼,聲音哽在半途。
眼前的男子,白天纔出現在她的吃瓜頁麵上,和蘇時娜傳出戀情緋聞。
蘇淇瞪大了眼睛:“路——”
一旁的助理送上兩人的身份證,笑嘻嘻開口:“你好,住店。”
南風躺在樓頂吹風。
夜深人靜,樓下動靜清晰,她懶得理會。
愛住就住,橫豎是她賺錢。
南風掏出手機給蘇淇發訊息:樓下的客人價格翻兩倍。
正在辦入住手續的蘇淇瞥了一眼訊息迷茫了一下:“啊?”
路澤的助理準備支付,問了一句:“多少錢?”
蘇淇磕磕巴巴:“兩間房一共四百……呃不對,一共八百四。”
南風閉著眼,聽著樓下熟悉的腳步聲上到二樓,三樓,然後停在了她的身邊。
“姐姐。”
男人的聲音跨越三年的山海而來,沉沉地敲擊她的神經,可能是高原風吹的緣故,略帶喑啞。
南風冇有睜眼。
一旁男人的衣物發出窸窣聲響,他在她麵前俯下身,兩手架在搖椅的扶手上,把南風圈了起來。
麵對麵的距離近得南風寒毛直豎。
近在咫尺的壓迫感讓南風終不得不睜開眼,和垂著的眼眸對上視線,深重的瞳色讓他的情緒晦暗不明。
男人再次開口:“姐姐,好久不見。”
說話的氣息拂過南風的臉龐,她無聲地勾了勾唇。
“我想也冇什麼再見的必要吧。”
眼前的人默然不語,隻是徑直盯著她。
南風卻不想再被他的氣息籠罩,直起身想要離開椅子,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抓住。
“彆走。”
-對視了一眼,手牽手加入了歡快的舞群。南風調好設備席地而坐,舒展著肩背把手臂往後一撐,靜看火焰洶湧。景朗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麵,他安靜地跟坐在一旁,距南風半個身位,扭過頭便看見她修長的脖頸。宛如白天鵝。喧囂的寂靜中他輕聲開口:“可以邀請你一起跳舞嗎?”夜色中一輛越野在國道上疾馳。夜風在車窗上呼嘯而過,路澤的心跳雜亂無章。“哥,路總已經打電話來罵我陪你偷跑回國了,怎麼辦!”路澤正在開車,隨口敷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