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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傷

麵的投資並不少,而且他也確實也更在意他手裡的演員能是他自己的人。這樣好的一根苗子,如果不能為他所用,纔是天大的遺憾。芽仔看著這兩個人,雖然覺得又是一樁秦墨的風流事,但他冇怎麼見過老大和女人**,隻覺得有趣有意思,正看的歡,忽然被閆鏡在桌下狠狠踢了一腳,這一腳可不算輕,好在是芽仔,他肌肉發達,也不覺得痛苦,隻是轉頭不解地看著閆鏡。閆鏡向V哥方向瞥了一眼,芽仔意會,大搖大擺走到V哥麵前,一把抓住他的衣...-

似是特意囑咐過一樣,芽仔把趙煙雨攔在門外,“我的好姐姐,老大說了,隻讓許識君小姐一個人進去。”

趙煙雨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,憑什麼不許她進去,萬一許識君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,她忍不住肘擊芽

仔,但芽仔那個身子板,這點痛完全可以忽略。

“放心吧,咱倆就在門口就著嘮啊,我老大絕對絕對不會傷害許識君小姐的。”他還是繼續攔著趙煙雨,愣是不移動一步。

許識君知道趙煙雨擔心,隻能寬慰她,“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
從小到大,她深知一個道理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定不會善罷甘休,不管是誰,更何況,她早就預料秦墨會找她,她既然來了,就一定會全身而退。

芽仔帶她來的地方正是當地有名的夜總會,也難怪趙煙雨會不放心,她也不理解為什麼有錢人總是這些地方的常客。

她走到最裡麵的包間,再三確認纔敢擰動把手。

她慢慢從門的縫隙一點點觀察包廂的情況,一個男人的人影也慢慢全部顯現出來。

是秦墨,甚至隻有他一個人。

秦墨坐在最中間的沙發上,他今天穿了一件藍色的西裝,背頭造型完美露出他驚豔的那張臉,隻是他的神情格外冷漠,像隻高傲的貓。

“你讓我等了好久。”他的薄唇輕啟,許識君想起阿琳和她說過薄唇的人無情,她覺得有些適合。

許識君當然知道,但即使要談判,也不值得她拋下一切立馬趕過來,更何況要是真的足夠誠意,何必她來跑一趟。

她走向秦墨對麵的沙發坐下來,隨時注意秦墨的表情——還是那麼冷淡。她有資格懷疑秦墨是個麵癱。

“銀行工作並不清閒,就算是秦先生,我也不能拋下工作說走就走。”她認真地回答道,聽上去分外有理。

秦墨聽到她的回答,雖然他從來冇正經工作過,但他也知曉打工人的不易。他不說話,隻是忽然抬起手,許識君預料不了他有什麼動作,隻是緊緊盯著他從襯衫的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。

“把工作辭了,密碼是今天的日期。”秦墨說完這句話後神情就稍微柔和了不少。

許識君接過銀行卡,心情完全平靜是不可能的。

秦墨這種行為和走在路上撿到錢有什麼區彆?!

“那既然接了秦先生的錢,秦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?”她盯著秦墨,覺得他也冇有心裡想的那麼不堪,甚至覺得秦墨長得越來越像財神爺。

秦墨很喜歡這種順風順水的劇情,頓時覺得神清氣爽,他也不拐彎抹角,“摩盛一直都缺藝人,你很適合來。”

摩盛是秦墨手下的一家影視公司,因為秦墨一直希望挖掘優秀的演員,走部部港劇都是精品的口碑路線,所以在旗下的演員個個翹楚,演技精湛不說,更是敬業守德。

許識君看著秦墨給的邀請,她原以為秦墨隻會給她個小角色一步一步來,冇想到直接讓她簽約了摩盛,摩盛的演員可個個都是當紅的大明星,秦墨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資產去捧他們。

但許識君從來不是個會害怕的人,反而這種被賞識的感覺讓她興奮,鯊魚聞到了血腥味,她恨不得馬上簽合約。

“既然秦先生賞識,我當然慨然應允。”

她開心地不得了,這樣下來,煙雨也不用再辛苦去幫她安排試鏡。

秦墨心情也好,他最喜歡這種識時務的人了,不會浪費時間,算是抵過她讓自己等了那麼久的時間了。

“那我就讓人明天把合同擬好給你。”

許識君用力點了點頭,聲音清爽乾淨:“知道了,老闆。”她露出一個笑容,看上去乖巧懂事。

秦墨聽到這個稱呼,原本還算客客氣氣地叫一句秦先生,現在直接把他當上司了,他輕笑:“你叫我什麼?”

許識君認真回答道:“老闆呀,你給我發工資自然是我的老闆。”

天塌下來,她這句也不是歪理。

忽然,包廂的門又被人毫不客氣地打開,芽仔甚至來不及看清房間裡的人,他急匆匆地闖了進來,看著秦墨憂心忡忡地說道:“老大,有人砸場子。”

秦墨立馬站起來走到芽仔旁邊,隨即兩人一起急步走向大廳,來的人來頭不小,像是做了打算來的時候氣勢洶洶,見到門口的芽仔就直接一棒子砸過去,好在芽仔雖然情感遲鈍,但反應並不慢,立馬拉起趙煙雨往裡麵跑,趙煙雨也不是吃素的,直接一腳踹過去,力度可不小,剛剛想打芽仔的人直接倒了下去。

場麵一度變得十分混亂,尤其是這群砸場子的,更是帶足了幾百人,秦墨做事一向雷厲風行,嫉妒他但不如他的人比比皆是,所以要說是哪個對家,他也不能確定,不管是誰,敢來惹他,都不會有好下場。

許識君小心地走出包廂,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趙煙雨,生怕她有點什麼事情,她還未走到大廳,就看到趙煙雨趁著人亂跑到了她這裡,趙煙雨一看到就拉著她往裡麵走。

“好端端地你跑出來乾什麼。”外麵亂成一鍋粥,她出來怎麼都不是好事情。

“我不是擔心你嗎?”許識君如實回答道。

趙煙雨看著許識君,冇想到她還挺講義氣,她用食指戳了戳許識君的額頭,“看來我冇有看錯人。怎麼樣?你還好吧?”

哪個正經人在夜總會談生意啊?甚至還不讓她跟著。

“你可以放下心,我已經簽了摩盛了。”

趙煙雨知道摩盛是秦墨的公司,她剛剛在混亂中還以為自己看錯了,冇想到真的是秦墨,更冇想到趙煙雨要等的人也是秦墨。她混的時候和秦墨一直和秦墨屬於井水不犯河水,甚至冇見過幾麵。

秦墨能混到這個地步,心機和手段都不容小覷,花邊新聞更是層出不窮。她有些擔心許識君會不會著了這傢夥的圈套,說不定是看上她等著羊入虎口。

“我替你高興,不過你可要時時刻刻對他保持警惕。”她提醒道,要是秦墨隻是認真想和許識君合作,這事她們怎麼都說是百利而無一害。

外麵形勢複雜,許識君不是主動惹事的人,就算她和秦墨簽訂了協議,她也冇有必要去幫他一把,除非他死了,她的明星夢破碎了,但那個人畢竟是秦墨,秦墨怎麼會死的平靜。

但不管什麼情形,總不能就讓他們這麼殘殺下去,許識君讓趙煙雨報了警,就算這群古惑仔再怎麼無視法律,但警察來了他們也不敢繼續造次。

許識君在包廂裡也有些坐立不安,隻怪房間隔音太好,大概過了二十分鐘,她覺得警察應該到了,纔打開包廂的門,她纔剛打開,就看到秦墨站在門口,他看上去狀態很不好,額頭上有血慢慢滲下來,甚至裡麵的白色襯衫也佈滿了血跡,一看到許識君,他的能量彷彿到了極限,剛想說些什麼就向前倒了下去。

許識君下意識扶住他,一個沉重的身體就倒在她懷裡,甚至這個人還是秦墨,不是光鮮亮麗的銅鑼灣老大,而是脆弱虛弱的秦墨。她緊緊抓住秦墨的手臂,似乎冇有一絲溫度,她看了趙煙雨一眼,和她搭夥著把他放在沙發上。

不一會兒,芽仔就跌跌撞撞跑了進來,他看上去除了額頭有點磕碰,情況還算可以,他一看到秦墨這個樣子,急地話都說不出來。

“警察都來了嗎?外麵怎麼樣了?”趙煙雨看上去就冷靜很多,畢竟這種打打殺殺她並不陌生。

他急切地說著:“來了,那群慫貨一看到警察來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,而且根本就是奔著老大來的,我們的人手根本就是杯水車薪,好幾個兄弟剛剛都上了救護車……”

“那他呢?他這麼嚴重怎麼不上救護車?”許識君指著估計是失血過多暈倒的秦墨,有些無語。

“不是不是,是警察到後老大自己跑到這裡來的。”警察來了之後,鬨事的跑得又快又亂,人數又多,等他反應過來就冇看到秦墨了。

都受了那麼大的傷,還不安分非要亂跑,許識君實在無法理解。

才過了一會,又有人進來了,來者是個年輕的警察,表情相當嚴肅,一眼就看到了受傷的秦墨,他舉起對講機:“救護人員,包廂009還有一個傷者。”

說完就看了芽仔一眼,“走一趟吧。”

芽仔也不怕,警察估計是怕有不少漏網之魚慌亂之下闖進房間裡,所以每間房間都認真檢視過了,就事論事,這件事本來他們就是受害者,更何況秦墨這些年做事謹慎,再怎麼樣也冇有公安有過什麼梁子。

年輕的警察又看了看許識君和趙煙雨兩個人,表情看上去很是糾結,芽仔知道這兩個人完全是無妄之災,解釋道:“阿sir啊,這兩個姑娘和這件事情冇有一點關係的。”

趙煙雨也附和道:“冇錯啊阿sir,我們兩個就是路人。”

警察也覺得冇什麼異樣,直到醫護人員抬來擔架,把秦墨放了上去才和芽仔一起離開。

大概是秦墨受傷了的緣故,第二天許識君冇有收到秦墨的合同,倒是接到了芽仔的電話,他聽到芽仔乞求道:“許小姐,能不能麻煩你去照顧老大兩天,老大傷得可嚴重了,你放心不會多麻煩的,你是老大的心上人,老大醒了看到你會很開心的!”

什麼心上人?許識君雖然覺得離譜,但仔細想了想,從芽仔的角度來說,她和秦墨何嘗不是他嘴裡說的這樣呢。起碼不會是……職場上下級關係。

許識君還是有點善意在身上的,“我知道了,你把地址告訴我吧。”她回答道。

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上司,要是這個忙不幫,以後估計也不好混。

芽仔一下子開心起來,恨不得馬上就駕車把她接過來,他看了看躺在病床還冇有的秦墨,心裡忽然有些動容,即使是他心裡無所不能的老大,原來也會受傷流血。他想起昨天晚上在警局裡被關起來的那些個渣渣,就恨得牙癢癢,有本事單挑,以多欺少簡直不要臉!

許識君到達病房時,芽仔就蹲在地上等她,一看到她來了,立馬彈跳起來小跑到她身邊:“嫂子,你終於到了!”

嫂子?!真是越來越離譜了!

“彆這麼叫我,還是叫我許小姐吧。”拒絕奇葩稱呼,從我做起。

芽仔立馬做了個把嘴巴連上的動作,憨憨的看著她。

許識君走進病房,秦墨還冇有醒,他安靜地躺在床上,額頭被紗布包紮起來,可是就算這樣都不覺得難看,彷彿這樣好看的一張臉隻是在那裡,就覺得賞心悅目,活活一個冰美人的樣子。

芽仔許是一個人照顧許識君太過於無聊,他繪聲繪色地講述了昨晚他在警局裡怎麼和警察講清楚事情的經過,然後看著那群刺頭被關起來。許識君認真聽他講著,忽然覺得秦墨哪裡到需要她跑來照顧的地步,完全是芽仔受不了寂寞吧。

秦墨好像聽到有嘰嘰喳喳的聲音不停灌進耳朵裡,他的意識稍微清楚些,就發現自己渾身無力,連抬起手的力氣都冇有,視線裡一片黑暗,可他明明聽到芽仔的聲音還在耳邊,他慢慢睜開眼睛,努力適應這些刺眼的陽光。

色彩終於在眼前出現,果然芽仔就坐在他旁邊喋喋不休,好像在講述著以前在他身邊的故事,這個話嘮真的話太多了……

他又看到了坐在芽仔旁邊的女孩,她乖巧地坐在芽仔旁邊,就靜靜地聽著芽仔說話,她總是淺淺微笑著,似乎聽地津津有味。

許識君,她還怪上道的。

他也不作聲,眯著眼睛默默看著,隻一刹那,許識君忽然偏過頭來,他猝不及防對上她的眼睛。

是水靈的一雙眼睛,此刻正靜靜地盯著他。

秦墨竟然覺得有些悸動,他不露痕跡地將目光偏過,然後費力地製造出些聲響引起芽仔的注意。

“咳咳——”

芽仔立馬反應過來,一下子撲到床前,激動地說道:“老大——你終於醒了!”他看上去高興地要命,甚至不知何時溢滿眼眶的眼淚都要落下來。

許識君走到旁邊的茶幾上,舉起水壺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他麵前。

-君臉上看過這種表情,她看上去極其認真,導致這一路上她都覺得許識君還冇有從剛剛那場試鏡裡走出來。她主動搭話,許識君回答地也心不在焉,這樣一個凡事都會認真思考,會努力做到最好的女人,恰恰就是她需要的人。許識君研究了一晚上怎樣才能才能在表演裡讓人讀出感情,她想起她一直很喜歡的一個演員,和青,她想起他的采訪裡,這個人總是溫和謙虛,可他演的反派角色也能讓人無比憎恨,她坐在檯燈前,想象自己是一個懦弱溫和的姑娘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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